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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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侵冷哼了一声,踱回床畔坐下,面无表情的道:“过来,侍寝。” 唯语眼睫凝着泪雨,却不敢让它淌下,只能步步为营地走向他,在距离他约 三步之遥处,她停了下来,迟疑地不知该如何做下一步的举动。 “难道你连帮我宽衣都不会?”他的口气不耐。 唯语害怕他又找她发泄怒火,赶紧说道:“会…我会。” “还不快点!” 熠侵已等不及地将她往身上一带,右掌托住她的丰臀靠在自己的亢奋上,让 她明白自己的处境。“脱。” 唯语伸出颤抖的手,放在他颈间盘扣上,怎奈,不听话的手指始终找不到脱 扣的途径。 “你存心撩拨我的耐性是吗?”他攫住她的柔荑,将她往炕上一推,两人顺 热以暖昧的姿态卧在锦床上。 唯语锁眉,微愕地张着小口,与他近在咫尺的相对下居然全身浮动着一股连 她也挥不去的燥热,只能沙哑的轻声控诉,“我不是…”我只是…“ 天!她到底在说什么? 熠侵瞇起狭长的眸子,漾开一抹足以令她心跳加速的邪魅笑容,“别跟我绕 口令,做你该作的事。” 唯语解扣的手尚凝在半空中,这才让她想起“该做之事”为何。 当她的玉指再次碰上他的颈扣,他神秘的双瞳立即闪出一道邪佞的幽光, “你还真有能耐,装模作样的功夫很到家呀!” 熠侵挥开她的手,突然坐起,右掌毫无预警的覆盖在她的胸上,隔着厚袍边 揉捏边缓声道:“你是当真无知,还是气我没弄什么大排场去迎娶你?我丑话 先说在前面,你只是个赎罪的工具,我要浪费时间在你身上,你还不够格!” “工具!”她心碎地复诵了一遍。 “如果你要将它解释为泄欲的工具当然也成。”熠侵收回原有灿笑,眼神变 凝重寒冽,让她难以喘息。“说实在话,你的身材还不赖,今天我会”浪费时 间“留在这里,可全是看在‘它’的面子上。” “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来伤害我?”她已认命地对他暗暗动了真情,而他给 予她的居然是这种无情的打击。 “伤你?哈…我不过是伤你一人,可没像你父亲一口气就害了三百多条人命 哪!” 犀利的笑声顿时扬遍整个空间,句句都刺激着唯语的心扉。 “不要说了——”她捂着耳朵,不愿再听见他那激烈的指责;她的父亲何尝 不是因那的错误而懊悔了三年,难道就因为一次谏言错误,就得赔上他们衣家 的所有,包括父亲的尊严、她的幸福。 “想不到你也会愧疚?”他猛地撕扯开她的红袍,双手轻撩起亵衣,抚摸着 滑腻白皙的颈子。 “你每回都穿那么多,真麻烦。” 熠侵边吻,边解下她的肚兜,在她的肚脐周围慢慢撩绕轻拨,捻起她阵阵酥 麻颤悸。 唯语倒抽了口气,紧张而全身僵直。 “喜欢我这么碰你吗?”他笑了,但他的笑容令人瑟缩。 唯语闭上眼,想尽办法想忽略掉他双手带给她澎湃的欲望,但却徒劳。 “把眼睛睁开,别企图反抗。”熠侵扯着邪魅的笑意,吐语如春风。 唯语痛苦地睁开眼;熠侵明显地在她眸底看见氤氲的颜色、浓烈的火苗。他 冷冷一哼,“婊子就是婊子,刚才还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样。” 唯语闻言,心口一阵剧痛,立刻伸出藕臂想推开他,却被他截下。 他将她的手臂绕上自己的颈后,埋首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狂烈、霸道、无情 的搜索着,似乎要将他压抑在心底长达三年的怨恨,全借由吻给发泄掉! 直到她也深陷于这个狂热的吻中,双唇红肿了,他才陡然放开她! “还想再来一回吗?” 这回,他不再回吻她,只是用指腹轻捏揉蹭着她早已尖挺的蓓蕾,逗得唯语 娇喘连连,眼神迷离。 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她既害怕又向住,但她却死命咬着唇,不肯脱口说出自己 想要他的欲望。 “说要我。”熠侵并不罢手,反而俯下身在她的耳畔呵气。 舒绵的感觉透过她的耳膜窜中四脚百骸,唯语投降了。“我…要…你。” 熠侵闻言,立刻站起,他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冷酷的唇角稍纵即逝地掠过一 丝浅笑,“你想要我,可我却不想要你了。” 唯语被他的冷言冷语霎时浇醒了她满腔的热情,她抓紧被子裹着自己赤裸的 身躯退缩到床角,虽伤心,但她还是鼓足了勇气问:“你要出去?” 他轻轻勾起唇,嘲滤的道:“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我知道我没资格问你,但天色已晚,你没必要因为我而…” “哈…” 唯语捂住口,错愕地望着他激狂的笑脸。 他这笑代表着什么? “老天!你何不掂掂自己的斤两?我何需为了你而牺牲美好温暖的床被呀! 除非,另一个地方有更吸引我的女人。” 熠侵露骨地一笑,随即面孔变得冷肃,“我的事你毋需管,和你这样的女人 闲耗,太无聊了!” “等等,你…还会回来吗?”唯语出其不意地喊住他,明知问的不是时候, 但她就是无法任他离去。 熠侵转首,对她冷笑,“等我玩腻、玩累的时候,或许会吧!” 唯语的心凉了半裁,只能目送着他离开她的视线,而她的视野也因他的离去 被泪沾湿,变得模糊了。 “小姐,你怎么了?” 采儿翌日一早来到唯语的房里伺候,却见她坐在床角动也不动,红肿的双眼 似乎哭了一夜!更糟的是,她一身残破,衣不蔽体的,仿若遭到了…这是怎么 回事? 虽说采儿年纪尚轻,但买采购物时,常偷听邻居婶婶们聚在一块儿聊着闺房 中的笑话时,多多少少略知一二。 但小姐的情况怎么和她听来的不一样?昨晚贝勒爷不是留在新房内,温柔备 至地对待小姐吗?怎么一大早就没瞧见人影,独留小姐泪湿枕中到天明? 见唯语依旧紧抓着被角怔忡无语,采儿可紧张了,“小姐,你别吓我啊!快 说句话呀!” 她为唯语拭去了眼角的泪,拿出斗篷为她披上。 “采儿,他一夜都没回来。”忽地,唯语抓住采儿的手腕,抽抽噎噎地说。 “他?你是指贝勒爷吗?” 唯语虚弱地点点头。眸光哀怨。 “没回来就没来,我一见他就知道他不是不好东西!” 老爷也真是的,为何要让小姐嫁给这种人,到头来连个妾都不如。 采儿说来义愤填膺,却忽略了唯语的反应;只见她将自己蜷得更紧,微微颤 抖着身子。 “别说了,这是我的命。”唯语闭上眼,不想再与命运抗争。 “好吧!再多说也没用,谁都他贵为贝勒之尊,而我们不过是庶女。”采儿 勾住唯语的手,“别难过了,让采儿给你梳妆一下,咱们到花园里走走。今早 我经过花园,看见好多花儿,粉的、紫的、红的,还真是炫目耶!” 采儿明白唯语爱花,或许出去看看花儿,能打开她郁闷的心结。 唯语点点头,任由采儿为她打扮,一切就绪后,她已一扫晦色,那如百合般 的容貌是怎么也藏不住。 她俩走进花园,唯语立刻被满园的春色所吸引,瞬间已忘记昨夜的委屈。 正当她徜徉在这扶疏花木间时,远远走来一位气度、气势都不凡的贵妇,她 身旁跟了位年五十的老妇人,在距离她俩约十步之遥处,老妇人沉着脸开口说 :“见了福晋还不下跪叩礼?” 福晋?唯语怔愣,霎时忘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