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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墨断断续续地说着,视线依然远眺。
“我知以......承仁君并非存心发难。先前,朝野皆知承仁君入以氏门下,未待他学成,以家的门槛,便被乌衣绣户送来的游闲哥儿踏烂了。
“他是忧心以家好容易保住的医理、医道,全由些无知妄作之人愚弄毁去,方才陷自己于不仁不义,凭人诟病......让重名声的权贵远离以家。”
虽举目尽是贪名图利之辈,可景以承待她,从来都是真心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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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墨进宫后,奉旨终日陪伴景二殿下。
景以承满月丧母,却不曾闹过她一刻。
小儿正贪玩的年岁,他老实巴交坐在以墨身边,即使看纸上的墨迹像极了蚂蚁挪窝,也竭力忍着不伸手去捉。
景二殿下走到四年前的每一步,皆有墨郎中的身影相随相伴。
以墨的前半生,即是做他幼时的阿姊、髫龄的游伴、少年的师长。虽始于身不由己,也难得肝胆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