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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奴婢不愿再回去了,宁肯每日为大人铺床叠被,哪怕做个粗使的丫鬟也好。”双雁抓住一切机会向秦姜表忠献媚,“奴婢定会唯大人马首是瞻,伺候大人与夫人,只求大人不要将奴婢送回去!”
秦姜觉得好笑,“堕胎药,只是堕胎,不是要命。你就根据这个认定陶擎风是凶手?”
“自然不是,”双雁道:“其实继夫人死前那一日,是约了少爷……哦不,陶公子在漪园相会的。她那日午后出门,还让奴婢备好酒菜,所有的量都是按两人预备,出门前更是打扮一新,敷了厚厚的粉,看起来精神多了。
她不让奴婢跟着,只有一个马夫与她同去。回来后,那人说,他在漪园外头等候,便看见陶公子也进了园子,没过一会儿,却又怒气冲冲地走了。那晚继夫人回来,一句话没说,倒头就睡……”
说到这里,双雁沉默了一会,然后不知是说给秦姜还是说给自己听,“若是夜里听见她[呻·吟],奴婢过去看一眼就好了。继夫人连在自己胳膊上划伤口都不出声,那晚必是痛苦极了……若是奴婢叫喊起来,总会有人来的吧……”
“所以你认为,是陶擎风在漪园里给谢夫人下了毒药?”
验尸格目上写得分明,谢蘅尸蒙白布,口唇黑紫,内有污血,推为[砒·霜]之毒,毒性发作不过一刻;而谢蘅从漪园回来,光是路上就需半个时辰,况据双雁所说,初回屋时并无症状,因此,中毒时间只能是回屋之后,而不是漪园中。
在双雁的认知中,陶擎风必然是凶手;但她从未想过,若他真是凶手,未必会让作为谢蘅贴身丫鬟的她活过主母的头七,杀人灭口么,自然越快越好——更遑论让双雁撒撒娇就在出现在席上,还被县令带回去。
想必陶擎风觉得,自己顶多给谢蘅下过堕胎药而已,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就算县令大人知道了,也会看在陶氏的面子上,不予深究。
想到这里,秦姜又问了一句,“本官记得漪园有东西二门,陶擎风从哪个门进,哪个门出?当日如何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