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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庄忽然笑了,插了一句:“那很难说,世上唯独情感的事,最说不准。历来都有‘兄弟阋墙’‘夫妻反目’类似的成语,分明前一刻对你仿佛还有情意,下一刻就兵戎相见,这样的事在历史上也不少见。”
范渺渺无奈了:“先生,你跟着她搅和什么?”
晏庄就笑:“我不过是随口论证一下,不必理我。”
柳令襄继续说道:“反正,在我看来,太宁皇帝未见得就爱她,百年以来,史书、野闻都不见他们爱情的只言片语,死后,也无妥善安排,兴许对于她,太宁皇帝只有利用,不是说范氏乃大族吗?”
见柳令襄还要争辩,而范渺渺已经无心恋战,晏庄虽好笑,还是出言劝道:“其实各取所需也说不准,你们何须因此争论不休?”
静了一会儿,范渺渺也感慨说:“世事早如尘埃,争辩‘他们痴情人否’,除了今日入戏的你我在意,还有谁会在意呢?”
柳令襄也自觉今夜太愤世嫉俗,当着他们两人的面,她显得讪讪,说:“我只是为她感到不值。”撇嘴道,“既然不能妥善对她,当初何必‘君夺臣妻’?在这个故事中,谁曾理过范小姐的苦衷?”
话音到此,已不必多说,柳令襄恐怕是推己及人,才会心有戚戚。范渺渺与晏庄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揭过话题,一边对饮,一边另聊别的。三人喝酒,实际都在各为各的心事发愁,到最后,连台上的戏几时落幕竟也不知。
第二日,范渺渺捂着宿醉的脑袋起身,发觉已身在惟清院。牵云端来醒酒茶,金妈在旁埋怨不已,范渺渺回想了想,只记得后来天旋地转,一片空白。她是最早醉的。
范渺渺问:“庄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