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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宸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修长又骨骼分明的手指轻抚上她的脸。指尖所到之处，都引得身下的人一阵战栗。
半晌，冷眸慢慢眯起，“五年前，我喝醉的那天，碰过你了？嗯？”
五年前，得知安书沫的死讯那天，他不相信这个事实，所以就到酒吧买醉，彻夜不归。
至于那夜发生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印象。只知道，他喝醉了。直到第二天，他在一张大床上醒来，而且什么也没穿。
而昨天晚上，从顾然嘴里听到苏婧要他带的话，他那百年不变的冰脸算是彻底崩塌了。
如果，五年前，他喝醉的那晚，他碰过她的话——
听着他的话，苏婧暗自舒了口气。
看来，调查资料没出错！
对上宫宸夜那张酷颜，苏婧嫣然一笑，“恭喜啊，宫总裁，你终于想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