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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不懂，但程煜大致上能推断出这家伙说的是什么。
一般人被一个不认识的人，或者不清楚对方有什么目的的人给抓住了，自己又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通常脱口而出的还能是什么话，当然是问对方是谁啦？
但程煜也没法告诉他，因为程煜说什么，那个人是真的大概率就听不懂了。
不过，程煜还是试探着问了一句：“中国话听得懂么？”
对方竟然缓缓的点了点头，程煜倒也没有因此太过高兴，越南人，尤其是越南北部的，能听懂中国话的其实真的不罕见，但听得懂也未必表示他们就会说。
“你会说中国话么？”程煜再度问到，如果对方依旧表示会，那程煜才算是撞了大运。
问完这句，程煜就死死的盯着对方的眼睛，他无比希望这家伙会说汉语。
可是，那人却缓缓摇了摇头，口中挤出几个音节：“不现嘿……”
程煜认真的思考了足有半分钟，才意识到这家伙说的是“不算会”这三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