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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禹费力的说着,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他抬了抬手,想再次感受那熟悉的触感,然而,他的手已经没有力气了。
就连勉强抬起,都已经很困难。
最终,他的手垂落。
苏黎感受到温禹生命的流失,赶忙抓住他的手,将他紧紧握住。
“对不起温禹,对不起,要不是我拖着,要不是我想折磨罗竹汐,你也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意外。对不起,是我的错......”
“傻、黎......”
温禹想要安慰苏黎,可张嘴,口中的血就呛了出来。
他说不出完整的话,他好想说小黎儿以后一定要幸福,好想说,他好喜欢小黎儿,哪怕远远看着他,他也会很满足......
还有那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