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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渺渺静了一下,说常受照拂,也需怀有感念之心,因此提议宴请谈尚书:“此外,前段时日,谈尚书派到各地取土的人也该回来了,我既在信中提了这一句,便不好直接撂开手不管。”
到了酒楼席上,与谈蔻这样一说,谈蔻自是欣喜,连忙说道:“柳小姐肯搭手帮忙,那是再好不过的了。”说着盈盈起身,向她一拜。
范渺渺说不敢受,避开此礼。在新亭之时,谈蔻也与她有过书信往来,知道她与柳令襄很不一样,如果说柳令襄看上去大大咧咧,不拘一格,那么她正好相反,很讲究一些繁文缛节。知她就是性情如此,谈蔻笑说,我也不与你虚与委蛇。直接含笑坐下。
酒过三巡,借着微醺,她又笑道:“第一次见面,你格外客气,我还暗自思忖,是不是一不小心将你给得罪了。”
范渺渺一怔,说没有的事:“不过民怕见官,那时猛然听到谈尚书的名号,难免脑袋发懵,唯恐礼数不周。”
柳令襄就笑:“那都怪我,没有事先告知。”
谈蔻于是好奇问道:“倘若事先告知,柳小姐肯不肯来赴约?”
范渺渺一本正经想了想,说道:“那必是要寻许多借口,绝不来的。”
三人对视齐笑,互斟互饮,约定好看窑一事,罢酒各自归家。回去的路上,柳令襄忽然感慨说道:“我认为谈尚书看岔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