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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硕忍不住抬眸瞟了她一眼，总觉得今日的母后颇有不同。
“母后到底想说什么，不妨直说了吧！”赵硕微微眯着眸子，已是不愿再多留。
冯皇后眸底闪过一丝悲戚，自嘲一笑，“我如今还能如何，你这般着急，可是连片刻都不愿留下？”
好歹也是她生的，是从她肚皮里出来的，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想着，冯皇后竟生出一丝无力来，慢慢地闭上了眼眸。
罢了罢了，她如今早已没了资格再劝他，还是别多嘴了吧。
“母后既然知道，又为何还要再问呢？”赵硕挑眉，丝毫未给冯皇后留颜面。
“……”冯皇后面上一热，不知怎的就有些不自在起来。
这是在说她明知故问，自取其辱么？
也难怪浣纱会越过她，直接那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