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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出来的两个本子是两本新写出来的讲义,是的,就是《政治经济学与赋税原理》和《纯粹经济学要义》的讲义。我无法想象安迪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写出两本大部头经济类著作的讲稿的,这需要相当过硬的专业素养和丰富的知识储备,因为在我看来,这两本讲义写的依旧要比原著更合我心意。
量身定制,我敢说这世上绝不会有第二个学生比我更为荣幸。
我实在不忍心像对待我自己打印出来的讲稿一样随随便便就撕了他们,因为那里面为我而书写的字句,就像在一个穿着不合脚劣质硬皮鞋的人面前拿出了一双耐克运动鞋一样充满诱惑力。如果说书中自有颜如玉,那么这两本讲义着实是美到近乎犯规。
于是我只能重新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了给自己一个收下这份讲义的理由。我想我一定思考了很久,因为口袋里的大半包劣质香烟都在这晚成了地上的烟灰,熏的那只叫杰克的渡鸦整晚都缩在屋子那头离我最远的角落低声咒骂。直到老布将我从椅子里叫醒,直到抽烟过量的胃痛和恶心漫上喉头,阳光才再次爬上我的眉骨。
好在今天不是我值班,于是睡意伴着些许昏暗和暖融融的晨光将我包裹。等再醒来时安迪已经坐在图书馆里的另一张凳子上,手上翻看着一本精装的,但看着极其古老,以至于纸张早已微微泛黄的《莎士比亚十四行诗》。
“什么时候了?”
他抬起头,合上书本,发出闷闷的一声响:“刚刚中午。”
“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回儿了,大约二十分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