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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甚至惊动了另外几房,吵吵嚷嚷,闹到后半夜,让人好不得安宁。
满院子的姬妾都在背后扎继夫人小人,都说以前少爷还得闲回来几日,现在干脆日夜在外鬼混,连家都不回了。
继夫人夫人过了孕吐期,却还是越来越瘦,仿佛肚子里不是个胎儿,而是个吸人精血的小怪物,将母亲的精气神一并吸走,肚子却大,身子越瘦。但忽有一日,不知从哪儿有流言说,继夫人怀的根本不是陶擎风的孩子,是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
证据就是那肚子,大得不符合月份。据不知哪个问诊的大夫说,胎儿明明已经五个月了。
可是他们成婚才三个月啊。
这么说来,陶擎风依旧是个骡子。
有时候继夫人会把把自己关在屋中,独自写着什么,一边写一边哭,一边哭一边烧,好端端的纸被泪水浸湿了,又被火烧成了灰。
一日听墙根的丫鬟觉着屋里声音不对,撞进门去,发现继夫人正拿着簪子,在手腕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而手臂上深深浅浅,不知何时早就被划的伤疤纵横。
丫鬟吓得大叫,自此之后再不敢让她单独带在屋中。
继夫人怀胎五月——兴许是七个月——时,被遣回了娘家。原因是老夫人再也没法欺骗自己,说媳妇肚里是双胎——好多大夫都来瞧过,明明只有一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