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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甚?”沈鸩九捏住她的手。
“我觉得沈大人喜怒无常,我觉得我们无法共存,从今日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江寒衣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圆领甲,女人将佩刀往桌上一拍,“老娘真是受够了,沈鸩九,老娘让着你,不是说老娘怕了你!我跟你讲,别说是你,就是华家那婆娘来了,老娘也不怕,老娘跟她无冤无仇的,她能把我怎么的?她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敢杀人灭口,她敢动我的人,我就敢放火烧她全家,南京烧不成,老娘立马去辽东把她家祖坟烧了,看谁怕谁!”
夏侯明哧哧笑起来,“甚么玩意儿?华家的婆娘,华亭?”
江寒衣解开外衫,沈鸩九斜她,“你还是个女人吗,知不知道羞耻?”
“我......”原以为江氏女会把衣服重新穿好,殊不知江医师将衣裳往下一扯,“羞耻?我看你们才蛇鼠一窝,不知羞耻!我呸!”
夏侯明看了半天大戏,‘吱吱’笑得停不下来,沈鸩九望他一眼,夏侯明马上站起来了,他拉住江寒衣,“姑奶奶,姑奶奶息怒,息怒啊,您不如说说,我们怎么蛇鼠一窝了?”
江寒衣脱了袍子,冷笑道:“你们做给谁看呐,锦衣卫,大理寺,不都是一场连环好戏么?”女人里头穿一件窄袖的长衫,这大寒的天气里,略显单薄。她说:“杨世安一死,初初你带我来看一眼,尸体都没见到,就草草打道回南京了。你跟我说大理寺的人来接手,好吧,结果大理寺的齐瑄人还没过来,就溺死在秦淮河了,你说,沈大人,不如你自己说说,这是个甚么意思?”
“嘘!”夏侯明扯江寒衣坐下,“姑奶奶,小点声,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