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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晓云在哪?”
海浪的声音几乎要盖过沈北辰的声音,即便如此,还是能够听出他声音中的寒意。
叶行之本来有点微醺了,这会看见沈北辰的黑眸算是彻底清醒了。
“你冷静——”
一拳砸下来,没给叶行之废话的机会,沈北辰拎着他像是拎着一个娃娃一样,冷冷地说:“我不想听你废话,我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叶行之张了张嘴,还想废话,眼看着沈北辰又再次扬起拳头,他算是怕了:“我是真不知道她在哪。”
沈北辰抿了抿唇,叶行之赶在他动手之前嚷嚷着说:“我说的就是实话,你现在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她不属于这个世界......”
“你闭嘴!”沈北辰冷声打断他的声音,“你现在还想骗我,钟月的日记里记的很清楚,现在的姜晓云未必就属于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