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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沈北辰不会伤害她,至少不会伤害这具身体,然而,在感受到了真实的疼痛之后,她就没之前那么笃定了。
一个疯子,做出什么事来都可能。
“你刚才说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什么意思。”
黑暗中,她背对着他,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够感觉到他的声音比之前更为沙哑。
她心中忽然生起一点快意:“她的灵魂已经彻底消散了,这个世界只有我,我才是真正的姜晓云,就算你现在想起来,过几天,你的记忆还是会被世界纠正,到时候,你就会忘记一切......”
她翘起嘴角,眼里闪着鬼魅的光芒:“别挣扎了,不管你想起多少次,你都会再一次忘记。”
沈北辰感觉到,自己的意识随着她的话开始慢慢的变得模糊,他摇了摇头,想要甩去那种无力感,却依然能够感觉,他似乎渐渐地在遗忘什么。
他奋力抓住姜晓云的手,整个人几乎有点站不住:“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