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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有些紧张道:“师尊,我是因为...”
柳林洛面对他,有一种她不管做什么都会徒然无功的无力感。上次亲眼目睹他凌虐丹虞人的可怖模样,至今心有余悸。
他是天生的修罗恶鬼,很难拥有普通的正常情感。所有表现的平和,温顺都是他特意在所爱之人面前维持的假象。
白素烟一不在他身边,他就会变成这般恶煞的模样,杀欲极重。
谢锦看她视线瞥向别处,似乎连看都不想看他,他心中悲戚,撒气道:“我是什么样子,师尊不是看得一清二楚吗?现在你为什么不敢看我,难以接受?想放弃我了?你不是说过,愿意陪着我,直到我变好吗?”
柳林洛被气笑:“所以呢,你就背着我,杀害其他同门,这就是你变好的方式?谢锦,除了杀人,你就没有其他能解决事情的办法了吗!”
谢锦说:“杀人杀魔有什么区别,他们认为我有害的时候,也是百般折磨,非要弄死我不可,人都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去做恶,我为什么不行!”
柳林洛安静地看着他,谢锦情绪有些激动,好像压抑了许久,此时突然发泄出来,声音都带着颤音。
他胸口起伏,微微喘息。柳林洛轻声问道:“季遥风对你做了什么,你要杀他?”
谢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