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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事实证明，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
从前跟别的女人他都能超过半小时，但仰视着明昭的面孔时，他完全失去了自控力，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奉献、给予，最后靠药力维持状态。
他又成了电动的摇摇车，不仅要靠着机械般的前后摇晃给人带来快乐，就连好不容易积攒的硬币也被掏了个干干净净。
十次？还是十一次？
洛斯言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身上有多了几条她的抓痕，脖子上的几排牙印也是若隐若现，这是他用无数生命换来的，痛并快乐着。
只要明昭能怀上他的孩子，能和他结婚，这一切……
“呕！”
从洗手间出来后，洛斯言又拿出几片薄荷糖放进嘴里，勉强把口腔里不断分泌的口水给压了回去。
仔细想想，好像又不是药片带来的副作用，因为这种早上起来就干呕的症状似乎几天前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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