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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三日擂主更换频繁,也有一连守了三日的,池睢便是——年轻的散修剑修,表现如此出众亮眼,很难不引人注意。
有长老盯着他那台看了半日,捋着长须感叹道:“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瞧这散修小小年纪,能在剑道上有此建树,实属难得,倒是颇有乌宗主和云泽少君当年的风采。”
在座众宗主长老们闻言,目光聚集到池睢身上,议论纷纷。
一直未出声的乌见浒忽然开口:“差得远。”
萧如奉第一个笑了:“乌宗主如此自信,是觉得这小散修比你当年差得远?”
乌见浒垂眸看向台上,眉梢间压着冷峭:“我说的是,比云泽少君当年,差远了。”
这话听着怪异,像有意奉承容兆,但以他俩的关系,从前乌见浒可不会这么说。
长老们俱都笑了,便有人问容兆:“云泽少君,你觉着呢?”
容兆很平静地道:“当年之勇,何必再提。”
于是众人又称赞一番他谦逊,乌见浒嘴角弯起讽刺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