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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从墨黑色的夜中穿行而过,藏青色的毛呢大衣被风吹起,蓬如一件威武的披风,稳健有力的脚步声每响一次,就从巨网中撕出一道口子,及至踩上楼道内清凉的光,暗色在他身后消散。
进门时,他惯性地握紧了门把手,压着开门的声音,不过等看到客厅的地板上,有束自何年屋□□出的幽淡的光,屏住的气息和握着的手一起松开了。
台灯亮着,她又没睡?自从做了面点王,她变夜猫子了,生活越来越不规律了,爆肝也要有个度吧,张都没开呢,至于这么熬吗?
江城吐了吐气,来到她房门口,刚曲起手指要敲门,又蓦地呆住,她人不在里面,屋内像刚被翻箱倒柜洗劫过,乱七八糟的文件和各种化妆盒首饰袋散落在地板上,几乎无处下脚。
N市的治安向来好,小区的安保系统也非形同虚设,他又没在家里放钱,就她那点儿东西,还不至于成被盗的对象吧?江城揉了把突突的太阳穴,四下搜索着,最后在阳台看到了她的身影,她盈盈而立在幽暗的夜里,倚趴着半敞着的推拉窗前,不知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竟连他回来都没察觉。
唉,叹了口深长的气后,她抬起腿攀了上去。
在她的腰身伸出窗口的瞬间,江城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身后,双手掐住她的腰肢,把她扯了回来,然后在何年的惊喊声中,把她拉到沙发前,一把扔了过去,何年的腰撞上沙发扶手,疼得龇牙咧嘴,又看是江城,又急又恼,但责骂的话还没说出,又被江城拉着手臂提站了起来。
江城神情阴沉,手指似想穿透她的衣服,嵌进她的手里:“你以为死能改变什么?什么都改变不了!就像关灵,她的死只改变了她爸爸的命运,你死了,这世上真正为你痛苦的只有一个人,就是你奶奶朱琳琳……”
“我什么时候要死了?”何年不明所以,“我是在找阿七,她吃了我的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