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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口隐隐发痛,是被气的,苏芒这话对她说说也就得了,她本就是个对爱情不抱幻想,乐于肚里打稿的俗女,没有士可杀不可辱的执念,但苏芒很清楚说话的对象是原主,也曾红极一时,是舞台上的精灵,被爷爷奶奶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被江城堂堂正正娶进门的名副其实的千金。
现在看她家家道中落,看她落魄了,竟这样折辱人,情人还能得份真心呢,她却只得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一件被江城穿过又放在角落的旧衣服,得亏是她坐在这儿,还能笑脸相迎,若换了原主,给这女人两耳光都不解气。
就这还说原主自己葬送了自己,做她的儿媳谁不窒息?想来以前苏芒对原主留的那点儿面,没拿出铁腕手段,也绝非心慈手软,皆因还没到恩断义绝的那步。
“不用觉得我在侮辱你,”苏芒目光沉了沉,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何年,“能让我出这么多钱的,也不会有别人了,回头看看你这两年走过的路,稀稀烂烂,有比这条更好?”
“还有第二项呢?”何年压压火,仍是眯眼笑着,“我总得做个比较。”
“第二项我不是刚讲过?”
哦,非黑即白,没有中间带,这是完全不给她退路了。
她还可以寄希望于江城,但母子拉锯战需要多久,谁也说不准。
何年做了五六年生意,最大的经验就是做事要主动出击,绝不坐以待毙。
她往前倾了倾身,轻声细语:“妈,可以折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