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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单单只是向政府方面递交这些证据,也许会因为某些灰暗的原因而无后果,但是这种铺天盖地式的证据,哪怕百里家势力再大,也不可能全部掩盖得住。
百里夫人的表情终于完全绝望了,她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
“……这辈子我这一条命是你给的,”百里无涯看着百里夫人绝望的表情,一字一顿的说,“我不欠你什么,这条命,我也还给你。”这个时候,百里无涯似乎终于有了几分百里夫人的气质与风范,他脸上带着笑,语调优雅。
百里夫人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看向百里无涯。
百里无涯却没有再看她,而是转过头来,看向在一旁站了很久,也沉默了很久的百里无渊。
百里无渊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这世间没有任何事都入他眼。
事实上,似乎也的确如此。
百里无涯朝着自己的哥哥露出了一个微笑来:“哥,我不觉得自己欠你什么,所以这一条命,就不还给你了……不过……”
“上一世我看着你死在了我面前,这一世,就换我死给你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