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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得你自己探索了,孩子。”
李慧琴笑着摇了摇头。
“我答应田女士的,就只能到这了。”
木棠小心翼翼地将项链放入自己的口袋,看着李慧琴较一年前更加苍老忧虑的容颜,微微握住她的手腕。
“李阿姨,我之前错怪你了。”她真诚地道,“对不起。”
李慧琴对于木棠的道歉是掩饰不住的讶异,像是看到了一只野闯惯了的兔子,突然间收起了放纵的脚步。
她从前以为木棠是被父母保护得太好以至于骄纵的孩子,甚至担心木棠在失去羽翼后会变得不堪一击。
却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少女,比自己想象得坚强得多。
“小棠,你这一年成长了不少。”
她的眼里有疑惑,但更多的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