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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艳坐在大厅长椅上,闻着从厨房飘出的馒头香气,感觉有些馋了,摸了一下嘴角,还好没留口水。
厨房里柳晨晨等到馒头蒸好,便准备回卧室睡觉时,临走前习惯性地掀起窗帘向外看,而一次某个熟悉的景色再一次出现在她的眼前。
那是民国街道早晨的景色,窗外太阳还未从地平线完全升起,微亮的天际飘着片片雪花,两位骨瘦如材的小朋友穿着又破又脏的棉衣,站在石桌边正数着石桌上的铜板。
当时柳晨晨被窗外瘦得只剩下皮的小朋友给吓了一跳,还当对方是丧尸,但她很快认出这两位小朋友就是昨天一面之缘的那对兄妹,忍不住惊叹:对她而言的一天,却是两位小朋友有人细心照顾的模样滑落为流浪儿的状态,而窗外的季节仿佛也从秋天一夜到了冬天。
柳晨晨心一紧,忍不住叫道:“小虎,小燕。”
两位小朋友一惊,下意识将钱用身体挡住,但当他们看到窗内的柳晨晨时,稍有迟疑之后认出她,喜道:“姐姐,你回家了。”
“这个时间,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瞬间,小燕眼泪汪汪,忍着哭意说道:“妈妈不见了,我们没有家了。”
两个月前,他们的妈妈如平常一般早早就去上班,然后那天之后妈妈没回来失踪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