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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穆勤远的愤慨,青绵的心沉下来。
她平心而论: “不瞒兄长,我认为此事有冤情。”
萧钰峙守关六年,将边境城池尽数收回。这是何等大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便是他将城池收回后,为人再傲慢,也不至连送十一城。
而此事有蹊跷,只单单一个宁远侯做不了这么大的局,虽说他是明面上最受益之人,但背后应当有更大的利益线。
是萧逸琅吗?
为了与萧钰峙争夺帝位,他宁愿以天下人为棋子吗?
穆勤远冷笑了声: “带兵打仗的人是他,独自一人退守蓟州也是他,能有什么冤情?”
看来,世人的成见,势必要萧钰峙背负了。
她难以想象,前世,只他一人,是如何走这条路的。
离京时,他是誓在建功立业的少年郎,意气风发,受万人朝拜,如今却背负罪名回京,人人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