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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凌晨天蒙蒙亮时,赫连野才回到客栈。他因为体内毒发,又吹了一夜的凉风,寒气入体,回到客栈时高烧不断,迷迷糊糊间说着胡话。
空桑锦擦拭着他的身体,听他整夜的胡言乱语。不甘又如何,命里无时莫强求。有些人,注定是父母子女缘浅。
在空桑锦不眠不休的几日照顾下,赫连野总算退了烧,逐渐好转。
意料之中的,能一直在他身边的,一定是空桑锦。醒来时,空桑锦正好端来了煎好的汤药。
“身体弱得要死,还去吹一夜的风,到头来劳累的还不是我!”
“喝!”将滚烫的汤碗塞到赫连野手中,也不顾卧病在床的是否是刚初愈的病人,空桑锦只觉得这几日的劳累都是白眼前之人所赐,心中不平,自然没了好脸色。
“烫!”赫连野接过汤碗,虽说手心传来灼热的烫意,他却未松手。喜笑颜开的喝着汤药。
“苦。”他蹙着眉,眼巴巴的瞧着空桑锦。
“该!”这些日子,她想通之后轻快不少。人生不过几十载,怎么活,在哪里活都是几十载光阴,这么说来,她还赚了不少。
“喝完了才觉得苦。”看着见底的汤碗,空桑锦不得不怀疑这货是饿了多久,连药渣子都喝得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