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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白陷入了沉默，虽然心里多少清楚，在张墨墨面前，自己那点秘密恐怕多半无法隐藏，可是像这样直接被点出来，还是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因为一直以来，对于自己的归类，他从不把自己当作一个怪异，尽管自己拥有着奇怪的来历和能力，但脑子里那些莫名奇妙的记忆总是让他向人类的思维靠拢。
他并不希望别人发现自己身上有任何与普通人类不同的地方。
尽管他时常疑惑于自己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你……你知道了？”张小白有些犹豫地说到。
“当然，你以为这能够瞒得住我？你那可以变成骨爪的右手我可是全看在了眼里，你当我是蠢货吗？”张墨墨语气里充满理所当然，似乎对张小白的反应感到不解。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一直注视着你！”
没有去深究这话里的意思，张小白顿时纠结了起来，那到底要不要将自己的事告诉她呢？也许她了解的够多，正好可以解释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然而，不顾张小白的纠结，张墨墨突然继续说道：“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你的能力我已经已经有所猜测，不过是继承了什么血脉能力罢了，许多你们人类强大的异士后代都有这种情况，算不得什么。”
“只不过在这么个偏僻小城，竟然也有你这样觉醒能力的人，属实有些罕见，就连我也有些吃惊，所以和你缔结契约也勉强能够接受，毕竟我暂时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