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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就听见小胖惨叫一声，将手机给扔了出来，语无伦次地喊道：“杀人了！恶灵杀人了！”
赵引言捡起手机，碎裂的屏幕上是陈凡发给他的一张照片。
照片之中，陈凡被挂在一棵树上，四肢已经没了，脸上的表情极为扭曲，仿佛临死之前见过什么恐怖的东西。
“又死一个。”赵引言咬牙道。
柏舟凑了过来，道：“杀了人之后居然还发照片来挑衅，这只恶灵很嚣张啊。”
当初她第一次见到那只恶灵的时候，他无声无息地跟在陈凡三人身后，头顶上飘着100的血条，也是凶死恶灵。
赵引言无语，这是嚣张不嚣张的问题吗？
“赵队长。”柏舟有些紧张地问，“陈凡死了，不会扣我的奖金吧？”
赵引言愣了一下，没跟上她跳跃的思路，好半天才说：“他是自作孽，不会扣奖金。”
柏舟这才松了口气，指了指手机，道：“那我要是把这只恶灵也消灭了，是不是可以领两份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