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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上一层台阶，那小东西都会在女人前面停顿一会儿，也不用朝后看，在女人下一次抬脚之际，它像是能感应到般提前上到下一层阶上。
罗回：“这个也归你……我们管吗？”
大概听罗聿提过那么一嘴，动物魂是有专门的无常带回的，而且祂们之间可以无障碍沟通，不掌管动物的无常即使想做也无济于事。
归焰：“本来不归的，只是这个变成了灵。”
想起无常殿主那副“我们很忙没时间耗在特殊的一个上面但你们有时间”的嘴脸，归焰下意识地瘪了瘪嘴，想着谁又比谁高贵呢，但这些事没必要让生无和罗回知道，所以就选择性地将其咽了回去。
“灵是什么意思？”罗回问。
依然沉浸在不满状态里的归焰未有回应，生无见状，接过话茬解释说：“动物有了自主意识，而后将自己的魂与人间的主人捆绑在一起，只有当这个主人死去时，灵才会跟着一起离开。”
刚上到台阶中间的女人仍然以同样的方式缓慢往上走着，但步伐看起来比刚才轻盈了不少，看着她的背影，罗回思忖了会儿，不禁心生疑问：“这不是很好吗，既然到了时间最终会走的，非得让它提前走吗？”
撇去不满的情绪后，归焰摇摇头：“灵会有隐患，如果念力太强会导致强烈的自主意识，有可能会扰乱某些人间的秩序。”
“比如，若看到自己的主人受到严重伤害后会有报复行为。”
